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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左手猛的放了下去,露出半张狰狞的男人脸,粗眉毛、圆眼珠,半边鼻子已经没有了只有一个深深的鼻洞和獠牙利口。
“我老婆好看吗?”男人脸恶狠狠的说道。。
这一变非同小可,吓得的我蹦了起来转身就跑:“我草啊,阴阳人。”
前脚刚刚迈出去就觉得一只大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量将我拉了回去。
“看了我老婆就想跑吗,留下来做花肥。”
我被掐的非常难受,虽然现在只是一个魂魄,但这家伙的手好似有某种特殊的能力可以将魂魄禁锢。
实在没有办法我开始胡乱的乱抓,这时忽然碰到了怀里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也来不及细想拿了出来甩手拍在它脸上。
后者痛叫一声松开了手,我原地一个打滚和它拉开距离。再看手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刚才审判时判官扔出来的惊堂木。
这个东西说是惊堂木倒不如说是一块木质的板砖,因为它太大了。刚才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我悄悄的把惊堂木藏了起来,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判官的惊堂木,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它咬着獠牙叫道。
“别过来啊,再过来一砖头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