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朕给你位分尊荣,更是看在敬国公与长公主的面上,但并不意味着朕要赦免你做的一切。”
承琰的冷漠似乎深深刺激了惠嫔,那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连承琰的愤怒也不曾换来,惠嫔眼中的恨意愈发浓烈,看都不看地上的人偶,颤声喊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承琰不再看她,转而冲着孙长胜道:“既然惠嫔说自己冤枉,去将惠嫔身边的宫人带去暴室审问。”
惠嫔原本悲戚的脸上瞬时布满惊慌,忙道:“皇上便如此不信任臣妾么?”
承琰淡淡道:“若你什么都不曾做过,自是审不出什么的。”
说罢摆了摆手,言语中再无一丝情感:“将惠嫔待下去,囚于汇春斋。”
惠嫔面如死灰,泪水已不再流,满脸的泪斑显的越发颓然,看着我,忽而露出了笑容:“昭贵妃,你当真下的一手好棋,皇上的宠爱,至高无上的权势,你全都有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到呢?”
我淡淡的望着她,心中纵然被即将为靖安报仇的快感剧烈的冲击着,面上却愈加平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本宫只信因果。”
惠嫔绝望的笑声回荡在殿中,已被侍卫强行带走。
承琰看着依旧静静躺在大理石地面上的人偶,摆手道:“立刻将这个东西处理掉。”
没有宣宫人对峙,没有将人偶的布料针法比对,承琰似乎已认定惠嫔的一切罪行,甚至不想浪费一点时间去坐实她的罪证,惠嫔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她身边的若竹再清楚不过,若是承琰想问出些什么东西,即便若竹对惠嫔再忠诚,可暴室是何等残酷的地方,自有手段让若竹将一切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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