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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唇已然干涩不已,声音也虚弱了一些,“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什么命贱命贵,不许再说胡话。”
见我精神越来越弱,不得已之下,祁谨道了句“冒犯”,便拦腰将我抱起,许是怕弄疼我,祁谨步伐放缓了许多,回到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在了床榻上,因伤在背部,我只得侧躺着,撕裂一般的疼痛让我额前的头发被冷汗浸湿,我死死的咬着牙,强忍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