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版)
嗯,她赚了。安菲特里忒摸着嘴角的创口贴想。
4.
从她入学那年夏末起,那棵树下被当成了临时训练场,树干上增添了许多伤痕。
它们大多是浅而奇形怪状的,那是她练习时留下的。
而比较深的则是巴蒂对她毫无章法的练习忍无可忍,亲自做示范导致的。
说实话,小克劳奇有时都不好意思直视生长了几百年的老树。他把安菲特里忒的头发揉成乱蓬蓬的鸡窝,让她反省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在麻瓜世界长大的小巫师则晃着脑袋,假模假样地感慨这棵树为她付出了太多。
等到她三年级时,老树终于可以解放了。小克劳奇在圣诞节的前夕领着她去了她一直闹着想去的禁林。
安菲特里忒没有表现出兴奋过的的样子,她安分地抓着小克劳奇的袍子,好奇地打量着从她身边经过的神奇神物。
她蹲下身去抚摸卷尾鼠时,小克劳奇开口了。
“我要走了。”
“猜到了。”她回答,“学长,每次你要做什么让我难过的事情之前就会先给我点奖励,我都习惯——”
她看着自己的学长卷起袖子,将小臂上的纹身展露在她面前,插科打诨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安菲特里忒顺着他的小臂网上看,与他视线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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