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下午我们在他家拆下屋(东北放杂物的房子)在旮旯里有一堆破草可子(杂草堆),棉絮啥的,二哥就把那堆东西给扬了。可是当时也没啥事啊。我们忙乎完,准备吃饭的时候二哥突然倒地了,然后就开始翻白眼吐白沫。我们都吓傻了,把他放在床上,打算找人送医院呢。可是他一直嘴里说着一堆别人听不懂的话,过了几分钟,就开始说人话了,腔调也变了,本来挺大一个老爷们,说话声音变成一个女人,说话变得像唱花旦的那种腔调:“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我的房来拆!我本住此几十载……”很长的一大串,还都是押韵的,大概有二十多句!大娘说,赶紧找你看看是不是冲着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