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妻子,照顾你是应该的。”
“是么?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认为你有这个资格!”
单手一较,白卓寒粗鲁地扯开唐笙的睡衣带子,借着酒力强行压入身子。
每每看到唐笙那张顺从而恬淡的脸,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总能被轻易击溃。征服与侵略的欲念,没来由地汹涌着。
于是白卓寒才会很享受这一刻——切实感受到身下女人那微小的战栗,隐忍的恐惧,所有的故作镇定皆化成镜花水月。
“唐笙,从你处心积虑爬到我床上的那天起。你就应该明白——在我这里,你永远也别想得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