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能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我,她不在乎当初那些遭遇,究竟算是公平还是不公平。
我说,我,不是你可以无休止为恶的理由。
如果你再不停止这些疯狂,我就去死。
那是我第一次有了自杀的念头,很直观很纯粹。
我知道孩子的死几乎已经让姚夕临近了崩溃的边缘,但她至少还有韩千洛。
而我有什么呢?
我整夜整夜地梦到等等,梦到我第一次抱着她得时候,她尿了我一裤子,还在格格地笑个不停。
我无法安眠入睡,那几个月来常常惊醒后就会一个人站在阳台崩溃地哭。
我想守在姚夕身边,我希望能跟她互相取暖着共度难关——那是我们的女儿,谁能比我们更痛?
韩千洛可以么!
后来我知道他们离婚了,可笑的是,我连半分窃喜都没有。
我觉得姚夕既然连韩千洛都不要了,她又怎么可能还会要我?
我知道她搬了出来,一个人像疯子一样机械地生活。我徘徊在她的窗外,一直都没有勇气再上去敲门。
有时我看到韩千洛的车过来,又只能很没种地躲起来。
我一直以为韩千洛并不可能真的把我的女儿视如己出。因为我也是男人,我懂这背后咽不下的别扭和尊严。
然而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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