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我爸都快六年没见过我了,估计是想着要不要来见最后一面的。
“我母亲去世几年后他娶了阿蕊的妈妈,大多数时间在澳洲。他管欧洲美洲的市场,我负责亚洲那边的生意。阿珏出事后他也很自责,我们各自做各自的事,也不怎么见面。”
我说你从小就像个军痞一样被散养着长大的吧,可能跟父亲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
“这倒是,小时候问他一些事,让他帮忙拿主意的时候。他给的最多一句回复就是‘你爱干嘛干嘛去’。
我父亲是个非常强悍的北方男人,当年到这里淘金时遇上我母亲。
他对子女的教育都偏虎狼式的,我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个性基本上也都是被逼出来的。
他可能本来就对阿珏那样细腻的儿子心有不爽,后来爆出他出柜的事,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不过年纪大了以后,心性也收敛平和了许多,该想开的也就想开了。”
我说我还是买今晚的机票飞回去吧,你的病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碍了,我回家洗干净了等你……
韩千洛说别怕,比起阿珏的事,我能带回家个女人他就应该已经足够欣慰了。
可想而知这是一场多么尴尬的晚餐。五米长的餐桌前,我和韩千洛像牛郎织女一样对坐在银河两岸。
看着正桌面座位上摆着一张老k扑克脸的韩天硕。
我用发抖的手切了一颗肉圆子,越着急越出错,啪叽一声,肉圆灰溜溜地飞到了韩千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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