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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回来,与老人家之间最大的交流,就是看着她从夏天开始就准备过冬的毛衣。
莫斯科的冬天很冷,保暖很重要。”
我说韩千洛,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
他说:“谁说我没事的?你看不出来我还在休养么?”
我摇摇头:“抱歉,我只要确认你还活着就可以了。你弟媳——”
我想了想,总觉得代维是不能用弟媳妇来称呼。但也不能叫‘妹夫’吧?
于是我说,你‘弟夫’说你病得很重,我怕你就这么死了。
这‘弟夫’是什么鬼啊!
我转过身去,收了下眼睛的不适感:“既然你现在还好,那我回去做我该做的事了。”
紧接着,我上半身躯体一紧,我以为他在抱我。然而这么一低头,才意识到他是用毛线来套我!
你当我是俄罗斯套娃么?
我说你别这样,我关心你并不是因为我能放弃仇恨,能忘记等等。
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那真对不起了,我本来就没事。是我叫……代维骗你的。想试探看看你对我还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在。”韩千洛轻叹一声,然后坐回到软榻上。
我知道他在撒谎,明明就满脸的病态倦容退散不去,明明就比我两个月前见到他还要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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