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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褚翰青正纵马狂奔,左手手臂挂着一根羽箭,鲜血顺着手臂留下,身后有三十个赵家斥候在追击,害的他连拔箭的时间都没有。
就在两炷香前,他们这一标五十人遇到四十来个敌军斥候,一场小规模的遭遇战打响后,敌人越来越多,最后增加到两百之数。
敌众我寡,按例可退,不必背上临阵退缩的杀头重罪。
褚翰青当机立断,领着手下还活着的三十来人撤退,那些敌人却是紧追不舍,一路奔来,发现不止是他们这一标,几乎所有游弩手都在被追击。
追来的人极有可能超过一千之数,大多看上去都不像是斥候。
不到两里路的亡命奔逃后,他这一标还活着的就他一人,举目四望,也看不到其他兄弟在逃命。
因为不想暴露徐家军在壶儿口,褚翰青在甩开这些追兵之前不敢向这个方向逃,只能另找生路。
一边逃命,一边回忆着在那分叉路口看到的景象,张盼说过尘高而锐者,车马来,卑而广者,徒来,路口的尘土低而宽广,显然是徒步而来的军队,这与北周无马成军极为吻合。
尘土飞扬中,数十面旗帜林立,依着千人一旗的规矩,几万大军绝对跑不掉。
看来这就是赵计元的主力部队。
快马一刻不停,褚翰青回头望去,追兵之后,大队人马缓缓向前,走的便是去往壶儿口的那条路。
这一瞬间,手臂的伤痛变得不那么痛了,一切都是值得的,赵计元啊赵计元,你有命去,就怕没命回,褚爷爷这条命丢在这里也不亏,壶儿口自会有人给爷爷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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