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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
麴义重重一点头。
“知道错了就行,以前大将军说做人最忌眼高于顶,说的直白些就是别狗眼看人低,这话你给我好好记着。”徐子东摸上绳索,亲自为麴义松绑。
身体能动,麴义连忙活动手脚,喜道:“将军这是……”
“别想好事,以下犯上罪不至死,活罪终是难逃,刚好借你跟兄弟们提个醒,免得别人都以为我徐子东手下的人都不拿正眼瞧人,一个个尾巴要翘上天。顺便给咱们李大人一个交代,免得他借机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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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另一边,两辽道洗马的甲卒看到一副奇怪的画面。
刚刚松绑不到一炷香,麴义又被脱去甲胄上衣,反剪双手,背上插着小儿手臂粗细的棍子,淌过齐膝的清水,从徐家军大营走到两辽道人马驻扎之地,越过那些洗马的
徐子东孤身一人走在他身后,没有带谢燮,没有带屈狐仝。
眼见这一幕,早有人飞报李正欢。
闻听消息的李正欢走出帐篷,遥遥看着二人走来。
二人来到近前,麴义双膝触地按照徐子东教他的说辞大吼道:“镇北将军徐子东麾下,先登校尉麴义,特来向李大人请罪。”
李正欢看了看,心中暗暗好笑,背着几根棍子,不就是不能杀的意思。
事实上,节度使大人不是小气的人,麴义的事虽然让他窝火,到底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想当初胡三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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