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光闪现,柔声道:“小子,徐东阁是你什么人?”
徐子东一惊,难道张绣认识老爹,也不知是敌是友,只得硬着头皮道:“正是家父。”
“他在哪?”
“家父去年辞世”
剑在,人已不在。
张绣悲叹一声:“徐前辈居然去了,可惜,可惜。你即是他的儿子,怎地武功如此不济?”
徐子东羞道:“小子自幼未曾习武,家父也未曾留下一招半式。”
“可惜啊可惜,也罢,当年你父亲于我有恩,如今你父亲既然不在了,这恩便还在你这里,以后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保你不死。韩青山既然跟你打赌,那赌约自然算数,你此来是特地来此还是路过此地?”鹰目之中,柔光消散,依旧锐利。
“小子外出游学,路过此地。”
“你父亲没有提起过我的事?”
“家父并未提起过前辈,小子也是在上马关听了前辈的故事才想来此地看看。”
武道大宗师观其面,闻其声都能知道一个人有没有说谎,这种天人感应平常人自是学不来。
张绣知他说的不假,心中对于那徐东阁又敬重了几分,施恩不图报,临死都不曾与后人道出。
敬重之后,又是一阵不平,徐前辈,我张绣的人情在你眼中就这般不值钱?你的恩情不能还你,那便还在你儿子身上。
收敛心神,张绣对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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