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好,我是熊思文。”他看着段晨,打量着,手没伸出来。
段晨点点头,松开还和柳爱梅握着的手,准备离开。可柳爱梅硬是不松手,还拖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前一拉,直接和熊思文来了个面对面,胸对胸。
“快告诉他,你昨天啪一掌,把我儿子打吐了血!”
“啥?”段晨骤地回头,哭笑不得。
“啪,像这样!”柳爱梅向后退了几步,猛地向前,一巴掌打在白墙上,倒还真的啪一声巨响。
打完还十分满意地看向两人,对着段晨重重点头,好像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了。”
气氛陷入安静的尴尬中。
段晨先咳嗽了一声,揣着工作服就走向男更衣室。
熊思文也摸了摸鼻子,歪嘴一笑,离开了。
7号重症病房外,好不容易找到路回来的柳爱梅无精打采,趴在门上的玻璃窗前,看着儿子平静的呼吸,眼中才有了些神采。
此时段晨已经穿上了白大褂,胸前写着他名字的工号牌左下角,还有四个小字:中医医生。
门诊部位于急诊部楼上,一条走道长且宽,各个科室依次排列,中医门诊在倒数第三个房间,当段晨打开门时,一个老头坐在宽厚的红木桌上,看着他。
一双尖利的眼睛,不像六十多岁的老人该有的,全白的头发往后倒梳,稀松的发丝勉强能把脑袋盖住。
段晨走了进去,点头笑了笑,桌上有写着老人名字的台卡——黄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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