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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看着不似往日神采奕奕,一脸疲态,往日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表妹啊,这酒,你是真的不能再喝了……你可不知道,你这次病得凶险,要是阿福再晚回来些,连温大夫都救不了你……”
他说这些话时,我装作顺从,一言不发,心里只是嗤之以鼻。不说别的,就说最近,发现我会把药偷偷倒掉之后,爹甚至让温楚瑜带着人给我强行灌药。
温楚瑜每次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我,偏生不知她在那黑乎乎的药汁了放了什么,我喝了浑身没劲,整日只想困觉。
这么吃了睡,睡了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悲哀地发现,以往最喜欢的腰带都快束不上腰了。
不行,这憋屈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