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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瑜终于有点大夫的样子了,走到我床旁,关切地问了句:“你的脸色不太好看,可是觉着头晕?”
太阳穴一跳一跳,不舒服。“行了,你先给我出去。”我闭着眼睛,下了逐客令。
温楚瑜不但不听,还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我的前额。她的身上有股好闻的药草香,手也暖暖的。我皱了皱眉,身子后仰了些,并不想让她碰到我。
她的声音不卑不亢:“你身边也没个丫鬟伺候,我来帮你——”
“够了。”我彻底没了耐心,对她冷言相向,“我不需要人伺候。”
“没想到,你虽能写出《蜂》这样的故事,平日里却也这样任性。”
我闻言一震,猛地瞪她一眼:“你翻我东西了?”
“我可未曾动你的东西。你看,”她指了指地板上的石章。
昨天困意上涌,和衣而眠,腰间的石印章大概是硌到了我,在睡梦中被我扔到床下。只见“太阴”二字就赤条条地正对着我们,显露得清清楚楚。
“太阴”是个花名,我在消遣时间作了不少书画,自以为里面的内容难登大雅之堂。殊不知,不少人因为里面的观点争论不休,反到让“太阴”的名号传得沸沸扬扬。
可骂名总归“响亮”得多。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爹严令下人不许多嘴,却也没有斥责过我一句。爹终究是怜爱我,不忍剥夺我苟存于世唯数不多的消遣。
可温楚瑜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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