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你的睡衣一寸一寸撩开,揉着你的胸乳,直白地跟你说“给我”。
“阿言,我生理期还没过,不能做。”
“可是,可是老婆,难受,好难受,想要摸摸。”
他浑身发烫,脸颊潮红,因为“生理期”叁个字他停了下来,贴在你颈边难耐地喘气。
“想咬,老婆,让我标记你好不好…唔,标记…”他的理智在奔溃的边缘,每次都会忘记你是个beta,无比执着你没有腺体的后颈。
你侧躺撩起头发,咬咬牙说道,“轻点咬。”
轻点咬,言煦最喜欢你说这叁个字了,就像对令行禁止结束后狗狗说“允许”,这意味着他可以叼着你的后颈肆意啃咬。
舌头舔得渍渍响,手也没闲着在你身上乱揉,捧着软绵绵的乳房,无比贴近你的后背。
不能做,那就蹭,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胯间的燥热。
脖子耳朵被他舔湿了,尾椎也被他蹭湿了,像是泡在温泉里,整个人都软乎乎暖烘烘的。
空气中弥漫着的信息素清冽灼热,还好你接收不到,否则也会像他一样迷醉在爱欲中无法自拔。
“标记……老婆给我标记……为什么,为什么找不到老婆的腺体,腺体呢?”他喘息低喃。
“没有,没有腺体……为什么标记不了呢?”犬齿抵在肿胀的皮肤上迟迟没能咬破,他只能吻住那块皮肉,安慰自己,“老婆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挨着你,黏黏糊糊地磨蹭你的尾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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