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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儿的京市,路面畅通无阻,让人的心情都跟着舒爽极了。岑晚目视前方,脑补钱缪说的画面忍不住笑。
“什么感想啊?30一枝花儿的钱经理?”
“嗐,咱这确实挺有魅力的。”他倒是丝毫不谦虚,“不承认不行。”
岑晚“哼”了一声,“卡片儿呢?我瞧瞧。”
“那玩意儿我还能带下飞机吗?”钱缪身子朝后,一边逗狗一边喂零食,“是不?带下来你妈把咱仨全扔出去。”
“放屁。”岑晚笑骂,“真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醋劲儿有这么大吗我。”
“诶。”钱缪归位道德制高点,“我可记得有人说的是要追我来着,希望时刻谨记啊。”
她刚想接,结果副驾驶上这位话锋一转,“——唉,我这没名没分,寄人篱下的,还要啥自行车儿呢。”
“卖惨是不是?都让你说了。”
“那你说。”
“一会儿请你睡觉?”
“好的岑总。”
他们天天晚上都打视频,钱缪有事没事儿就在客厅摄像头里叭叭几句,赶上岑晚不在,也能跟大吃大喝“喵同狗讲”唠上半小时,一个月没见面,完全不生疏,够奇妙的。
进了公寓的电梯,钱缪就开始轮番地给两只狗亲亲抱抱举高高,动作乘几倍速,岑晚在旁边又好气又好笑。
和每次小别重逢都一样,他们步入玄关开始跌跌撞撞拥吻,两只狗在下面围着兜圈儿拌蒜。钱缪手捞着岑晚的腰,脚勾着卧室门,匆匆放下一句“自己玩儿”,随即是无情无义的关门声。
春节假期,他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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