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求玩儿得多好,但求气氛组不离不弃就行。
殊不知,游戏是游戏,棋牌是棋牌。岑晚可是厉害到,让钱缪爷爷一不留神都能被将军的主儿。
钱缪坐在椅子扶手上,拿了张餐巾纸在手心里,大笔一挥给她写了个公式「ab+nddd+ee」。
“这ab是顺儿,ddd就是仨一样的,然后再加一对儿,你就胡了。一共14张牌。”
他把餐巾纸放在桌边,一手指着讲解,另一手搭在岑晚肩上。
岑晚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顺着钱缪的指尖看到桌子中央乱糟糟的一堆,听他说,“幺鸡,这是一条。东南西北风、白板、发财、红中,这个是筒,这个是万。”
“那你这个ab和ddd是不是不一定都有啊?”
“真聪明!”钱缪夸完,眉飞色舞看向剩下那三位,“诶,受死吧你们都。”
头一把岑晚懵懵懂懂,不怎么会,但是认真,每抓一张牌都得转头求助。
“打你的,随便打。”
钱缪还是坐在扶手上,身子歪靠在沙发靠背,慢悠悠地剥桔子,岑晚一转头他就塞一瓣进她嘴里,把剩下三个大老爷们儿看得直腻歪,臭骂“老iu真恶心”。
钱缪耸着肩自得其乐,鲜少能有现在这般被岑晚需要的时刻,他还挺享受的。
没想到的是岑晚嚼着橘子转过头,半真半假地扫视一圈,“你们仨才恶心呢。”
伴随着钱缪洋洋得意地大笑,被回敬的三位立刻认怂,点头哈腰,“哎呦哎呦……错了错了嫂子,嫂子……”
房间里的暖气开的足,岑晚穿着一件高领毛衣,脚踩雪地靴,热的她汗都下来了。姑娘性子倔,干什么都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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