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匆匆吃饭,然后便是饿虎扑食。岑晚被折腾到生气,骂钱缪精冲上脑,大少爷毫不在意,叼着她后颈地皮肉,懒散调笑。
“你数数,一整年,欠我多少回?还的清吗?”
没有岑昕生日宴上的插曲,他们本该那个时候就在一起的。
钱缪应该是开玩笑的,可是岑晚听完还是一懵,「欠」和「还」在脑子里浑浑噩噩地缠绕,最后伴着一声声“宝贝儿”和面红心跳的肉体拍大声,拧成了一个死疙瘩。
……
岑晚今天下了课是自己打车回的岑家,撒了个谎说下午有社团活动,让钱缪别来了。不然他指定卡着点儿在校门口等,毕竟这个人对她的课表了如指掌。
宴席没散场,钱缪打来电话,岑晚正疲于社交周旋,八卦听了一车,全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乌七八糟的破事儿。
其中说到在场的某女和某男是炮友,在一个局上遇到的,然后每周单日固定在酒店套房约。
这不就是她和钱缪吗?岑晚想。只不过他俩约的地方是钱缪家。
“宿舍呢?”
他们现在熟稔到连招呼都不打,开门见山。打的是微信语音通话,对话框界面左侧不是「到了」就是简短的通话时长,单调的要死。
“外边儿。”岑晚抽身到露台,随口说
“哦。”钱缪没再具体打听,“我接你?”
“不用了。”
钱缪接她的目的显而易见。
“你怎么着?”他在电话那头轻嗤出来,“昨儿欠一次,想躲?”
一贯懒洋洋的语气,今天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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