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不让动,舒服地叹气,挺挺腰,继续身体力行道,“还没到底儿呢。”
没到岑晚的底儿。
“不要脸……”
她偏过头骂,用另一条胳膊挡住涨红的脸,又被钱缪放下去。
他进入的太慢,岑晚都要被折磨透了,放不下面子求,等到探及最深处的软肉,酸胀和痛麻终于让她眼眶一热,就这么猝不及防哭出来。
钱缪呼吸急促,俯身凑过来给她抹眼泪,“哎呦,别哭别哭。”
笨手笨脚的,并不温柔,可是岑晚却觉得触动,鼻子更酸了。
钱缪用手心手背翻来覆去擦,擦不干净就遵循本能地用嘴去亲,“吓人,是疼吗?你跟我说啊。”
岑晚在咫尺间望着他,摇摇头。
“不疼?那我动了。”
钱缪要疼死了。
……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总是无师自通,岑晚渐渐失了神智,被抽插得吱哇乱叫,全然没了形象,哭着抱住钱缪,在他后背上抓挠。
“杀猪呢跟这儿。”
钱缪一笑不要紧,岑晚恼羞成怒,揪着他又咬又打,两个人扭成一团,从榻榻米的一头滚到另一头。
她情绪敏感,身体更敏感,被褥被她沾的一块又一块的濡湿。他听着满室暧昧淫靡的拍打声,高兴到要起飞,哈哈大笑说岑晚发大水了,又讨了另一顿打。
“没事儿没事儿。”
钱缪这是夸她呢,听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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