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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唔……”
他们总喜欢抱在一起,现在看不见甚至都摸不到,岑晚不喜欢这种感觉。
“来了。”
钱缪心口塌陷下去,暗叹这种时刻的岑晚真的能要他的命,她一颦一笑都像是撒娇,无意地勾引。
钱缪笼罩下来的同时与她接吻,吻法凶悍凌厉,舌头不由分说地卷到口腔深处搅动,力道重到呼吸不畅,把岑晚吓得一个激灵。
不是极度生气,就是极度高兴。钱缪的情感在性事上表达得最为直观,而作为唯一的对手伙伴,每当这种时刻岑晚都会很吃力就对了。
“松……松开……”
她含混着叫他,晃着胳膊,终于被解了桎梏,两只手攀住钱缪的后颈,给予对方热切的相拥长吻。
钱缪的头发半干,水汽蒸发出潮热,又从发梢处凝结后落下来,宽阔的背肌上也滑溜溜的,说不好是水渍和汗渍哪个占多数。
岑晚用手指逆向抚上去,在接吻的间隙偏过头,一边平复喘息,一边笑,“虚啊?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比她还湿的厉害,这还没开始做呢。
钱缪不怎么在意「外强中干」的岑晚此时「强颜欢笑」地嘲讽,她扭过脸,他便就势顺着颈侧向下吮,一下结实一下轻巧,变着花样地来,有时开出一朵艳红的花,有时留下一点亮闪的水光,再有的是一圈牙印……
“这个把月了,咱养生养的都快遁入空门了。”
他从岑晚的脖子亲到肩头,再从胸口亲到乳肉,不紧不慢地逗弄,抽空说道。
“虚不虚的,您多担待啊。”钱缪假模假式语气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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