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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坐正,下意识用手触了触,下巴边缘有翘起变硬的皮屑,不只一块,还有结痂,倒是不疼。
她两只手分别拿起筷子和勺开始吃,头微垂着,“是郑晓黎。”
岑昕以前经常跟岑晚欠招儿,也难怪钱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了。
那时候两人刚结婚,而岑昕的婚事因为男方家里的问题面临告吹,她更不服气了,横竖都瞧岑晚不顺眼,四处找麻烦。
为了避免岑家人催生,岑晚和钱缪合计着只要到了岑家,就要演出一副夫妻不和的模样。钱缪装大爷,作威作福,岑晚装冷漠,忍气吞声。
分工和人设极为明确,他们演的也顺,岑家人真的信了,尤其是那时候钱家风头正盛,钱缪进了岑家门,从老到小,他全都不放眼里。当着全家人的面,跟岑晚找茬儿吵架。
岑昕那个蠢货本来就巴不得钱缪和岑晚打起来,经过几次观察,发现他俩貌合神离,更是肆无忌惮地挑衅岑晚。
有一次家宴,岑昕放在洗手台上的戒指不见了,下一个进去的人是岑晚,她堵着洗手间的门,非说东西是岑晚拿的。
“你多大了?”岑晚流露出关爱智障的眼神,“有病看病。”
“就是你!”
“靠边儿。”
岑晚推了她一把,顺着空隙侧身要走,被身后的岑昕抓住头发,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两个人关起门扭打起来,但是岑昕哪有岑晚狠?根本就不是对手,没一分钟就哭叫着,打翻东西吸引人注意。
岑昕确实蠢,被她自己摔的玻璃杯划破了胳膊,无袖衫外裸露的肩头被撞的又红又肿,头发乱糟糟,脸上还满是泪痕。
“爸爸妈妈……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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