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心口泛酸,真庆幸,钱缪没有会错意。
“去穿衣服,我已经说第三遍了。”
她手臂冰冰凉凉,室内再暖和,也架不住她一件都不穿。
“许翡把在宁城整个项目的招租交给我了,可能会常驻一段时间。已经都够累的了,我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不愉快上,没有必要。”
岑晚套上睡衣后听见钱缪如是说,像是某种时刻的临别赠言。
“什么意思?”她警觉道
“没什么意思,你忙你的,我忙我的。”钱缪坦坦荡荡,“你有你的抱负,我绝不是要阻拦的意思,刚刚可能说话急,有的有点儿跑偏了。”
“你想分手?”
“我说了吗?”钱缪语气不善地反问,随后嗤笑一声,“还是你想?影响你拔刀速度了?咱俩这样顶多算鬼混吧?说什么分不分手的。”
他那副欠揍的样子回来不少,让岑晚都跟着放松了些,这是这话她不爱听,一拳抡过去要打他,被他侧身躲了。
“希望你知道,我今天就是生你气了,岑晚。”
“不许叫我岑晚!”
钱缪翻着白眼哼哼,“就叫。”
她一天不明白,他就一天不改称呼。
“你真走?今天不能留下吗?”
“谢邀,不留。”
“那你亲我!”
他们习惯性地在每次见面和分别时接吻,一开始岑晚不适应这样「程式化」的亲密,可钱缪却说这叫「仪式感」,她也逐渐享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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