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岑晚侧着头,满是轻蔑,“郑女士,你靠了夫家,靠出了什么?”
郑晓黎像是个被踩了尾巴的滑稽动物,抬手就要打她耳光,被她反应灵敏地向后闪身。
没有扇到脸颊,岑晚被保养得宜的长指甲划伤了下巴。
“我是29岁,不是19岁。”岑晚开口时语气更冰冷,两手垂在腿边攥拳,“你以为我还会被你掌控吗?”
不对,她说完转身出了会所才觉得自己说错了。
29岁也好,19岁也罢,钱缪是岑晚挑的人,从来都和郑晓黎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