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呢?!”
钱缪那边似乎是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懒散散拉着长声,“没听说过。”
岑晚一拳打在棉花上,把大吃大喝都盖在毯子下面,不让他看,“什么时候回来?”
“没谱儿。”
岑晚学着钱缪的德行哼哼,“您别是在那儿都安家了吧。”
“你怎么知道?”
四德置业财大气粗,大手一挥给钱缪直接在宁城最豪华的小区长租了一套公寓,还配了车。
宁城不是四德的地盘,从头开始建立巨型商圈的艰巨任务全权交给钱缪,许翡在京市和媳妇儿你侬我侬,当甩手掌柜,给他什么待遇都应该。
钱缪本来就不喜欢喝白酒,现在应酬到他一看见白酒就脑仁儿疼。
“诶。”岑晚手在空中挥了挥,叫他
“说。”喇叭里的男声不咸不淡
“我昨儿做噩梦了。”
那头没说话。
“梦见我真被掐死了。”
钱缪烦躁地“嘶”了一声,片刻却变成轻笑,“怎么着?捶胸顿足吗?没变成大岑总。”
岑晚知道他是反讽,一点儿也不气,往毯子里缩了缩,闭着眼睛回想梦里钱缪哭得稀里哗啦的脸。
“还是活着好。”
放钱缪一个人在世上是挺可怕的事儿,她不算什么好人,死了应该上不了天堂,地狱里又黑又冷的,如果一个人估计更可怕。
就算天天和钱缪吵架也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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