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轻颤的软肉上前后舔了几下,缓缓抵进流水的孔洞,用做爱的惯用频率抽插。
岑晚还从来没忍成这样过,一声不吭,一声都不敢吭。
她忍的可怜,眼泪飚了满脸,能做的只有攥紧钱缪的衣服。
镜子里岑晚身子颤,乳肉晃,紧攥一身黑衣连头发都遮住的男人,就像是她被一个地痞流氓侵犯了,还胆怯到不敢还手一样。
钱缪的舌头进出速度加快,淫靡的水声也随之加重,岑晚挺着腰,快感持续累积快要超限,她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她忍的怎么样,会不会有声响从嘴边跑漏出来。
“晚晚,换好了吗?”
钱缪和岑晚闻声都是一滞,是谢逸仁。
钱缪莫名地烦躁,他也不愿意让外人听见岑晚这么好听的声音,骨头都能酥半边。
他舌头被她的穴道绞住,伸出手向上想捂住她的嘴,却不料岑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握过去直接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钱缪猛地退出来,想跟她说手脏,别进嘴,可是岑晚却吃得起劲,不忘在空隙间扬着声音说,“都换一遍了。”
除了有些许鼻音外并无多少异样,如果不是见到她当下是这幅模样的话。
行。
岑晚越来越坏了,也越来越勾人了。这句话落到钱缪的耳朵里,就像他现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上的疼和痒差不多。
反正都想要把她蹂躏得更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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