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跟鞋,在亮堂开阔的空间内显得更加色情。
她不敢叫出声,使劲咬着嘴,泪花都憋了出来,掐着钱缪的胳膊摇晃着,让他放开。
“你十年加起来都没现在这一会儿反抗的厉害。”
他是这样意识到,也是这样脱口而出,话说完才感觉到刺痛和愤怒。不过下一秒又笑了出来,弯腰用鼻尖亲昵地划过岑晚的鼻梁,唇贴着唇,声带振动的酥麻,呼吸潮热。
“我倒挺想让那薏仁儿回来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弄他未婚妻,多刺激。”
钱缪像是个荤素不忌的变态二世祖,说完咬她下巴,又凶又狠,岑晚冷不丁叫了一声,又赶紧闭上嘴,也下了狠手拧他硬邦邦的腰,“你疯了是不是!”
他还好意思说她反抗,怎么不说他之前也从没疯成这样,公共场合也毫不顾忌。
钱缪习惯性地亲吻岑晚的颈窝,被她用手心捂住嘴推到一边,“亲你一嘴白!”
“就亲!乐意!”
钱缪正在气头上,听见岑晚一句又一句的拒绝浑身难受,抓着她的手腕拿下来,继续低下去。
“啧——”
岑晚也生气,觉得他真不听话,不知怎么就突然有那么大劲儿,挣脱了钱缪,随即双手捧住他的耳边,仰着头吻了上去。
舌尖探出来,在钱缪的唇周和唇缝里胡乱地过了过,最后咬了一口泄愤,“亲哪儿不行?你才是倔驴!”
之前她发烧的时候,无意中听见钱缪打电话跟别人这么评价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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