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京市太小了,总让他遇见这种巧合。
“所以你怎么着?干嘛不穿?”钱缪拧着眉心凑她肩颈上看,“抹的什么?”
脏呼呼的。
“别碰!”岑晚轻声呵斥,向后退了半步躲他伸过来的手指
遮瑕膏哪儿禁得住他那大手,还不一摸就花了。
“我还碰不得了?”
这话可真刺耳,钱缪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捞过来,没触到岑晚肩膀的手此刻正牢牢扣住后腰,紧贴向自己。
“谁能碰?你那薏仁儿薏米能碰?”
他的火气升腾,音调不可控制地飚高。岑晚怕谢逸仁随时可能回来听见,着急的直跳脚。
“你小点儿声!”
钱缪要酸死了,一整筐柠檬榨成汁,还要带着刀片再顺道搅一搅。”要小点儿声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