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几岁,也是个年轻姑娘,说话打太极,磨磨唧唧半小时过去了,也没说出个四五六来。
岑晚早就听明白了,也失了耐性,坐在椅子上向后靠,抱起手臂,翘起腿,“老师,是大学生不能有性生活吗?”
她说的认真又玩味,连岑晚自己都愣了,这口气真的和钱缪很像。
“我19岁,成绩很好,没破坏别人家庭,只有一个同龄的男朋友,不是十个。”
辅导员差点没被气哭,后来岑晚甚至会故意挑人最多的时间段去学校澡堂洗澡,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看到了都被气死才好。
过了很久,有回和钱缪在外面小馆子里吃饭,隔壁桌的女人有狐臭,他们聊起洗澡,岑晚才把这事告诉他。
钱缪听着就笑了,说她怎么这么狠毒,本身人家是嫉妒,结果只能又加了个「更」字。
岑晚从他筷子底下夺过最后一块小酥肉,行云流水塞进嘴里,斜眼示威,坐实钱缪口中「狠毒」的名号。
“诶,回头要不我进你们学校转一圈儿?”
每次钱缪都是在校门外等,他有时候看他们学校的小情侣还会一起陪着上大课,你侬我侬,有劲叨叨。他实在不知道学校里有什么可玩儿的,但是今天听岑晚讲这出儿突然来了兴致。
“不用。”她拒绝的干脆利落
“嘿!”钱缪递给根牙签,让她剃牙缝里的辣椒皮,“咱这盘儿、这条儿,拿不出手?”
岑晚对着小镜子咧嘴,半真半假说,“该都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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