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因为他亲历过那样的景象,知道岑晚有多漂亮、多惊艳,多让人心动。
就让岑晚顶着一身的吻痕去试礼服才好,钱缪第一次升腾出这样阴暗的想法。
“什么样儿的?抹胸裙吗?白色的?”
钱缪觉得自己刚才建立好的坚固心理防线在顷刻间倒塌,连个渣都不剩。
还说什么她结婚以后,现在只是听说她准备去试个订婚礼服,他就已经疼痛得像是活不到第二天了。
钱缪和岑晚婚礼上的主纱就是一件抹胸裙,纯净的白,没有什么繁复的装饰,裙摆也散开得并不夸张,却衬托得新娘美艳不可方物。
那件婚纱挂在衣架上最不起眼,穿在岑晚身上却效果最好。一连试了五件,她本就耐性不足,现在这件更是懒得试,还是钱缪用国人劝解的通用语「来都来了」哄着去换的。
他坐在更衣间外沙发的正中央,每一次拉开帘子时都预备着用手机录像,现在也是一样。
“好了不?来,仙女儿。第六套皮肤啊。”
钱缪是盯着屏幕的,布帘缓缓打开,犹如电影慢动作,岑晚站在试衣的高台上。瞬时间,他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都怕能被收录进手机听筒里。
“……真好看。”
他说这话时已经不自觉地走过去了,岑晚看他傻愣愣的样子,烦闷的感觉一下子消散不少。
“那就它吧。不想试了。”她被他揽着腰从台子上抱下来,侧脸被重重亲了一口,便懒洋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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