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和钱缪待着,去哪儿不去哪儿都可以。
“那溜溜。”
他下巴往路边上勾了一下,示意岑晚朝那个方向走。走了两步岑晚觉得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她两手空着,刚才一直玩儿雪,现在冻得胡萝卜似的,钱缪没有要牵着的意思,只好自己也揣兜里捂着。
“你昨儿说的话还记得几句?”
钱缪把和她靠着的胳膊从岑晚臂弯里穿过来,再塞进他自己的衣兜里。
两个人像是同心锁似的挎着走。
岑晚一下子舒服多了,半张脸闷在围巾里,浑不在意地反问,“我说什么了?”
记得也说不记得。
钱缪拿腔拿调地叹了一声,眺望远方,像是要细数她昨天的狼狈,“我想想啊……”
“你说离不开我。”
岑晚心脏重重向下坠,不停打鼓。
说了吗?她有点儿记不清,好像说了。
钱缪复述得极为轻巧,听得岑晚更加无地自容。
“你说求我跟你在一起。”
她用了「求」这个字眼吗?
岑晚本来认为昨天自己没醉,该记得的都记得,但是现在不那么笃定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头晕脑胀,难免说些什么耸人听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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