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
“找什么别的?嗯?给我也看看啊。”
他真的很少生气,活这么大了,可数的几次都因为面前这个。
也是,除了前两年不提,其他时候遇见的所有任何事都能顺钱缪的意,唯一例外就是岑晚。
“唔嗯……喵喵……嗯啊……”
按摩棒有什么可看的,岑晚被捣得头晕眼花,不明白钱缪突然抽什么风。
有他还要按摩棒干什么?哦,按摩棒自己还能控制,钱缪控制不了,他比按摩棒狠多了,也爽多了。
“唔唔不用了……”岑晚残存的理智以及过往的经验告诉她,这种时候得说软话哄着,“嗯嗯嗯嗯嗯……喵喵……嗯啊……你最好了……“
没想到这句一点没起效,钱缪不屑地哼了一声,站起来抱着她抵在浴室墙面上,有了着力点弄她更方便了,肉棒直挺挺地楔进去。
岑晚的哼吟声有点儿惨烈,她手脚发软,钱缪撞抽出去时贴着墙面下落,等到他再钉进来时就更深了几分。
来来回回没几下,岑晚就惊慌地抱住他,呜咽哭求轻点儿慢点儿,小肚子真的像是要被他戳破了似的,痉挛不停,地面上淅淅沥沥落下了水。
听见钱缪闲闲的语气,理了也没完全理——
“「最」怎么了?我说你最厉害,你不还跟我急了吗?”
岑晚昏昏沉沉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刚回京市那晚,他和自己说的话,情景和动作都和现在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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