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检查他,就听见岑晚奇怪地“诶”了一声。
“你怎么硬了?”
那意思好像是在嘲笑他「都被我发现了你还装什么装」。
“因为不阳痿。”钱缪关了水,懒懒散散抄着手靠在瓷砖墙面上,甩给岑晚一条浴巾让她自己擦
他才不管呢。伺候到最后也落不找好儿。
要是看见岑晚赤身裸体的,钱缪都没点儿反应,那不疯了吗。
面前的人磨磨唧唧不动,还是他把她浴巾在胸前围住,推搡她出去。
“我要看!”
“看什么看,睡觉!”
“你给我洗澡,我也给你洗澡。”
“不用,我可谢谢你。”
岑晚这个臭流氓开始扒他裤子,使着倔劲儿不说,两条胳膊挤在一起,浑然不觉自己的乳沟在浴霸的照射下呈一道深深的阴影,乳肉要从浴巾边缘溢出来了。
“你给我出去穿衣服!”钱缪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手死死捂着裤头,像是什么贞洁烈女,说得义正言辞
岑晚蓦地抬起头看他,又呆又直,刚洗了澡皮肤泛粉,肩窝还有零星水光未干,素净的一张小红脸蛋儿,她很少有这种娇憨的时刻,让人看着心痒痒。
钱缪想,也幸亏这种时候少有,也只有他能见,不然可太危险了。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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