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也不知道钱缪说她「脏」,到底是哪儿脏,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岑晚站在浴室里慢吞吞地脱衣服,脑子里乱七八糟,衣服也甩的七零八落,钱缪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弯腰褪下最后的内裤。
“怎么又哭了?”
他拉着她凑近瞧了一眼,相当诧异。
岑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咬着,受气包似的垂着头不说话。
“明儿眼睛都没法要了你。”
她这人浑身上下都娇气,哭完之后一时半会儿都没法消肿,今天哭得时间又长,估计明天早上眼睛都是肿的,眼睛里也都充血,干涩地胀疼。
钱缪没想通这醉鬼现在又是想起什么了,再接着哭一气儿。
他一边说,一边拿了个发圈把她头发绑起来,攒成一个不好看的丸子,再戴上浴帽,推着她进淋雨间里。
几个字被岑晚重新排列组合,变成「没法要你了」,更难过了,抬起胳膊挡着脸,粗鲁地擦拭。
“呜呜呜呜……”岑晚委屈地哭出声音,“你不要我了。”
钱缪蒙了一瞬,攥着浴球攥到一半,大惊,“你断片儿了?”
这说一路都说什么呢?他肩膀和嘴唇都被她咬破了,结果什么用都没有,一夜回到解放前。
“你嫌弃我……”悲伤不可抑制,抽抽噎噎地胸脯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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