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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着不想跟岑晚生气了,结果恢复网络的手机慢了半拍,隔了两秒,未接来电界面上,「旺旺」后边加了个「(3)」。
连着给他打了三通电话,这不像是岑晚的风格,别是出什么事。
钱缪拧着眉头点进监控app,这几天也怪他,忙得脚打后脑勺,吃饭睡觉都没什么功夫,一心就琢磨怎么能让四德置业对自己的方案更动心。
监控画面里的岑晚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不对劲,今天早上正常去上班,临近中午大吃大喝被宠物托管人员接走,傍晚又被送回来,只是现在接近晚上十点,岑晚还没有回家。
钱缪又点进微信未读里往下划,广告、工作信息、哥们儿群里扯闲篇儿,岑晚没给他发消息。
值得注意的是在隐士酒吧兼职的一个小伙子三个小时前和钱缪说店里来了一位女士找他,听说没在当即哭了出来。
钱缪不愿意把这个人和岑晚画上等号,但是店员和她打电话的时间很接近,又不得不怀疑。
什么大事儿啊,岑晚能到酒吧找他,连着打电话,还会哭。
等着取托运行李,钱缪一遍一遍给她回拨,那边都是无人接听,急死人了。钱缪又给那个兼职的小伙子打,估摸是在忙,也没接通。
他打车去酒吧,路上小伙子终于给钱缪回电话了,却说那个客人已经走了。
钱缪“啧”了一声,“我给你发个照片,你看看是她吗。”
他在手机相册的收藏夹里随意点了一张岑晚的正面照分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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