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血红小月牙,拿腔拿调。
钱缪有多君子呢?这段时间除了昨天,他哪天不是「动手动脚」的那个了?!现在反咬一口。
岑晚颓唐地放下手,“他叫谢逸仁。”
钱缪一听,火“噌”地冒上来,“我管他薏仁儿薏米呢!我说的是这个吗!”
他觉得自己不止这十年没什么长进,甚至还功力倒退,听见其他男人的名字从岑晚嘴里吐出来都觉得刺耳到想打人。
昨晚上是真冷,给钱缪冻得腿都快僵了,风吹的他直发抖,看着两个人黏在一起,他脚也被黏住了似的。
“我要结婚了!你是要听这个吗!听见了?现在满意了吗!”
岑晚情绪爆发,彻底喊出来,这段时间一直堵在心里的石头没了,畅快得终于能大口呼吸了。
她像是个溺水得救的人,胸腔剧烈的起伏,喘息间泛着丝丝缕缕凉意,变成了空空荡荡的疼。
“嗯,谢谢您告诉我啊。还是本来你想婚礼当天给我个惊喜?瞧我,怪不懂事儿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其实知道也不难,小道消息总是不胫而走,钱缪在圈子里朋友也多,不一定谁就告诉他了。
钱缪没答,又是哼笑,一贯嘻嘻哈哈的嘴脸现在看来最是让人讨厌。
“怎么着?我先恭喜你?我从现在备个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红包,等我结的时候你再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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