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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心里一缩,他是真的不知道,可总在提,搅的她不安宁。
什么样的叫「情绪价值」?她形容不出,只是觉得自己从来都是享受者,钱缪是输出者。
这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也没有一样东西是免费的。
钱缪的输出总有尽头,她的享用期限总有终止。
岑晚在钱缪回国重新出现在家门前的那一刻就开始恐惧,这种恐惧慢慢演变成了怨恨。
她好恨自己,恨岑家的每一个人,恨谢家,恨谢逸仁。
恨他们都是一类人,都穷凶极恶、欲壑难填。
她最恨的还是钱缪,他哪儿哪儿都可恨,他永远都在笑,和颜悦色,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事儿。
岑晚上高中时第一眼看见钱缪就觉得碍眼,不明白为什么人可以活的这么开心。
他就是可恨,可恨到现在岑晚满脑子都是他,想到他就心尖发颤,微信对话框里写写删删一个字都没有勇气发出,隔几分钟就进入监控app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还没回家……
“你的女朋友知道你会跟别的女人结婚吗?”
岑晚鬼使神差地发问,她现在已经疯狂到需要寻找同理心来安慰自己的地步了。
谢逸仁难得怔愣了片刻,脸上的表情很快转换成轻蔑,“我没有女朋友,至多是情人。情人的第一要义是听话。”
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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