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着外债,有两个失智的小女儿要抚养。你微信还加吗?”
岑晚被最后一口威士忌的冰水呛住,谢逸仁体贴地给她递纸巾,她听不下去,起身催促他赶紧走。
“累了,我想回家。”
连爸妈都要被他拉出来当借口真够过分的,谁失智?大吃大喝比他聪明!
谢逸仁随便叫了个侍者结账,钱缪听见声音望过去,岑晚已经走到大门了。
他们来店里的时候,钱缪一开始没发现,兼职的小伙子跑过来特别抱歉地说5号桌要了两杯威士忌,但是名字太长了,他没记住。
钱缪伸着脖子,看到那个面熟的男人,岁数不大,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板正的三件套西装,非常有辨识度。
“没事儿,我知道他喝什么。”钱缪笑笑,让小伙子忙别的去
那是个操着广府口音的商人,上周有天晚上来店里,没有其他位置,他只能坐在吧台。眼睛在钱缪后方酒柜里寻觅,指了指最边缘无人问津的那瓶说要喝。
装逼,但是不懂行。钱缪在心里如是评价道。
这款酒就是产量少,在国内被吹起来的,其实总体也就那么回事儿。
这回要了两杯,钱缪好奇他带来的人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装逼,但是那人被墙柱挡住完全看不见。
发现岑晚是后来了,钱缪去拿柠檬,站在吧台侧沿的冰箱边,看到了一个喝威士忌的背影,用抓夹固定完好的黑色长发,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
纵使钱缪两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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