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浑身酸痛的劲儿,好多年没体会过了,岑晚气得想打他。
钱缪正在手机上回消息,被岑晚冷不丁一拍,手机翻下了床。
“醒了?”他也不恼,顺势把手执在嘴边亲了一口,“喝不喝水?”
虎口的位置贴上湿湿软软的温热,岑晚心上被揪了一下,蹙着眉头把手缩回被子里,咽了咽嗓子,果然干得难受,她点头。
最后的记忆停在浴室,钱缪给她洗澡,那时候岑晚已经睡着了,可等他手指伸进去清理穴道,她还是痒得身子直颤,又给吵醒了。
岑晚脾气“腾”地上来,揪着他的耳朵扯来扯去,“钱缪你真烦!”
“我轻点儿我轻点儿。”他被迫偏过脑袋,勾着她的腿弯,认真地掏弄清洗,“等会儿就好了宝贝儿。”
餍足的钱缪向来都极好说话,岑晚脑子木木的,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掩盖似的又揪他耳朵,钱缪疼得直“哎呦”。
“你疼不疼?”他摸着腿心嫣红的花瓣处
岑晚没面子地嘤咛,拽他的手腕,拧着眉头控诉说疼。钱缪听完也蹙着眉,蹲下身盯了一阵,没忍住抱着她的大腿舔了一口。
是有点儿肿,他今天属于是久旱逢甘露,做得确实过火,不过还好刚刚摸穴道里面没什么异常。
“错了乖宝儿。”钱缪叹了口气,安抚地亲吻岑晚的眼皮,手臂揽过她的后背摸了摸,觉得歉疚,“一会儿给你抹点儿药。”
岑晚就那么一说,其实没多疼,顶多就是酸麻。抿了抿嘴没吱声,靠在钱缪胸膛上迷迷糊糊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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