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拿调,可爱死了。只有她永远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怪凶怪狠的。
钱缪就喜欢看她这德行,觉得特别有意思。岑晚就像是一只软呼呼的幼犬,偏生就爱张牙舞爪吓唬人。
他嗤笑,不欲戳穿,两指夹住她没什么肉的脸颊扯了扯,“小气劲儿的。”
钱缪穿了条内裤回来,拉开被子躺下的时候,岑晚已经固定好了姿势,在另一侧背身假寐。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他似乎在躺下的瞬间低低地喟叹了一声。
岑晚心下一沉,她知道钱缪一定过得不太好。要问吗?
爷爷身体还好吗?大伯的事什么时候能有定论?还有没有机会逆转?爸爸和他是从公司那边彻底退出了吗?妈妈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岑晚有很多问题,在嘴边绕了一圈又一圈,被子里一阵窸窸窣窣,钱缪的手越过来,在她侧躺塌陷下去的腰线上来回摸了几把。
岑晚无语,脑子刚刚想的那些个问题全都被摸散了。
钱缪手顺下来摸她的胯骨和大腿,又掌在臀肉上捏了两下。
“再动滚出去!”岑晚不高兴地啧,向后踹他没踹着
“哎。”
钱缪又是一声轻叹,规矩老实起来,换了个姿势躺好。岑晚听见他说——
“瘦了。”
随后没下文,变成了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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