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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梦被孟宁这一声“小姐”所震惊,心下开始猜测孟宁的身份。
第一次见面就称呼她为小姐,莫非是外祖家的下人?
可秋辞梦从未回过国,更没有见过外祖,下人又怎么会认得她?
秋辞梦目露狐疑地盯着孟宁,一言不发,下意识地抓紧了她刚刚还嫌弃的棉被。
“你长得富贵,我又不知道你姓名,当然该喊你小姐。在我们这儿,碰见小姐少爷是要跪下来磕头问安的。”
孟宁瞧见秋辞梦的脸色稍许放缓,才掐着声音继续往下说:
“我居住在郊区河畔附近,前几日你被码头上的粗使衫们打捞上来,大家都误以为你已经死了。”
秋辞梦忽然喉咙发痒,轻咳一声,孟宁立刻就朝她跪了下来。
秋辞梦被她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地看着匍匐在地面上的孟宁,试探性地询问道:
“孟姑娘,我只是嗓子痒,没其他的意思,不必拜我。”
孟宁这才后知后觉地站起了身,谨慎地偷瞄了一眼秋辞梦,唯唯若若地说:
“我,我以为小姐您因为我不跪而生气了。”
说着说着,她便干笑两声,深吸一口气,从破落的口袋中掏出被废报纸包裹住的一小包药。
“小姐,我身上没什么铜钱,更无租界里面通用的法郎英镑之类的,这些药是找街上的医师讨来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秋辞梦,红肿的手指不经意间闯入秋辞梦的视线,像是外祖千里母迢迢寄给母亲的腊肠。
“望小姐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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