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必定要抢先把婚事定了。使君这里一提,陛下准也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你保这一桩大媒,蜀王府和皇甫府都要承你的情,岂不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吗?”
韦康元道:“却有一害,我替蜀王府奔走,在鄂国公那里可怎么交代?当初薛昶那桩婚事被拒,蜀王府对鄂国公估计还有嫌隙——姓薛的还有个眼线在咱们身边呐。”
幕僚摇着头一哂,“蜀王是君,鄂国公是臣,难道臣敢与君争?至于皇甫家的六郎,某也略懂相面之术,我看此人表面忠厚,实则生有一副反骨,恐怕迟早酿成祸患,使君虽然惜才,还是要小心,勿和他太亲近为好。”
“哦?”韦康元迟疑了,“皇甫达奚谨慎了一辈子,难道这回要祸发萧墙了?”
“上了年纪的人,对幼子太过溺爱了,也是难免。”
主婚这事韦康元应承了下来,他也不含糊,当即着手就去办。李灵钧索性把那些繁文缛节全都推给了他,自己每天只在驿馆里看书写字,又请了名医来根除体内残毒。到底还是年轻,不过静心养了半月,脸上就恢复了容光。
皇甫南把汤药放在案边,见李灵钧竟在默默地抄写一卷《杂阿含经》,她奇道:“你这也太清闲了吧?”
李灵钧趁皇甫南看经,把药碗往茶注子里一倾,倒个干净,然后作势用绢帕擦了擦嘴角,说:“陛下最近新得了一部《杂阿含经》,如获至宝,我也只能投其所好了。”
蜀王引荐了莲师的弟子给皇帝,越发受到了皇帝的嘉奖。李灵钧这个人,越是得意,脸上越要做得若无其事,反而皱起了眉头,说:“余毒清了,这药以后不用煎了。”
皇甫南笑着倒了一大瓯茶,送到他手上:“药苦,喝茶漱漱口。”
李灵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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