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药理,皇帝的头疼病……是中毒吗?”
阿苏拉则看向皇甫南,他的眼睛亮得慑人,真像阿普。眉头微微一扬,阿苏拉则很自然地说:“可能是毒,也可能是心病啊。”
“什么心病?”
阿苏拉则道:“婆罗门为名利故,杀子以证其说。小儿死,婆罗门愍其夭伤以是哭,世人咸皆叹言:真是智者。世人有愚人病,婆罗门杀子惑世,日夜惊恐终将堕入畜生道,这不就是心病?”
皇甫南揣摩着这偈语,她迟疑了,“阿苏,吐蕃很乱,你还打算做钵阐布吗?”
阿苏拉则摇头,很坚定,“我要去长安。”
皇甫南心险些跳出嗓子眼,她一把攥住他的氆氇袍,“那你去投靠蜀王,蜀王会把你举荐给皇帝。你会说汉话,没人知道你是乌爨人。”
阿苏拉则若有所思,“东阳郡王很信任你。”
“他生在王府,宁肯信女人,不会信兄弟。”皇甫南说,“我帮过他,他会帮你的。”
“阿姹,你太聪明啦。”阿苏拉则微笑,拾起松枝时,他轻声地叹息,“我宁愿阿普没到长安,没再遇到你了。”
皇甫南把脸枕在膝头,望着摇曳的火苗,阿苏拉则没再说话了,却总有个声音,梦呓似的,不厌其烦地在耳边叫着阿普的名字。
也在叫阿姹。
不,那不是记忆里的声音,是响亮的,鲜活的。皇甫南倏的跳起来,阿苏拉则也放下银壶起身了,阿普和李灵钧一起冲进来了,后面几个举火把的娃子和侍卫,风风火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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