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咱们都试一遍,只要把叔叔救回来,他瞧着咱们忙乎的样子,肯定知道咱们孝顺。”
他当即就让人拿刀来,自己在胳膊上比划比划,有些心虚,在手掌上比划比划,有些怕疼,最后干脆往手指尖龇牙咧嘴划了一小道口子,往碗里挤出几滴血来,“快,叫叔叔先喝我的血。”慢了他怕血就干了。
曹连富也不甘示弱,咬着牙使劲揉搓着指头滴出几滴,也捧了过去。还别说,在鲜血滋润下,曹顺的气色真就好看了许多,叫两人放下了心,瘫坐在椅上喘了口气。
可哪想到曹顺忽然抽搐起来,鼻息处粗短呼吸,叫人一看就知道不好,“快,药呢,赶紧喂药啊。”
曹全福苦皱着一张脸,“大老爷,二老爷,药熬好了,可有十来碗,先喝哪一碗呀。”就是水牛、骆驼、野狗,也喝不了十来碗的水呀。
曹全福看着面前两位老爷,只觉他们不靠谱,还是得去找三老爷去,他悄悄挪着步子就往外走,被晏子慎看见了忙拉住曹家兄弟面色沉重道,“快别争了,管家去找你们三弟去了,他要是一来,你们可就全没机会了。”
“该死的曹全福,老三是他亲爹么这样捧着!”曹连富气得暴跳如雷,曹连贵比他哥哥冷静些,赶紧就催曹连富去拦住人,他这里撬开叔叔的嘴死命灌药,争取能叫他叔叔赶紧醒来。
晏子慎在边上看得直咂嘴,谁能想到呢,赫赫威名的曹公公,御马监大太监,长安里权势滔天的人物,能有这样两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的侄子呢,什么,你说曹顺也是这样,那没事了,看来是一家品性,蛇鼠一窝嘛。
后院里,曹全福急匆匆已经赶到了屋子外头,正要进去时,被人揪住了衣领掼在地上,狠命挨了两脚。
曹全福身子缩成个濑虾蜷成一团,剧痛让他都说不出完整话来,只拼命抽气哎哟,那动静闹得屋里人都忍不住贴在门口透过门缝探究。
“跑?你小子跑得还挺利索!”曹连富呸了一口,又踹过去一脚,“怎么,想给老三通风报信,想让老三露脸主持府里的事,我呸!”
“大老爷饶命,大老爷饶命啊,小的是担心三老爷有没有收到惊吓才过来看看的,没有,没有想传话的意思呀,曹公公素来叮嘱小的们仔细照看三老爷,小的是怕三老爷出了差错公公到时候怪罪小的呀。”曹全福拼命求饶。
却不想这话叫曹老大越听越窝火,是啊,叔叔疼爱老三,病秧子住府里还叫人时常的过去看望,他们两兄弟呢,一年到头也来不了长安几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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