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美色,人家会捏着鼻子要吗?又不是他求着底下人,是底下人求着他呀。”
她把脑袋转向李妈妈,“您还记得五年前,福娘头一回吃桑葚浑身起红点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把我吓得呀,连夜去敲许大夫的家门,把人给请来看的病,照顾了半个月才见好呢,”李妈妈至今心有余悸,从未见过有人吃忌嘴的东西能吃成浑身红肿上吐下泻的。
“连您看了都这么害怕,那京城里的公子哥又怎么能受得了呢。”玉娘不用猜也能知道他们的德行。
李妈妈先是觉着好,可仔细一想又摇起了头,“不行呀,京城里的名医不在少数,连许大夫都能治得好,他们岂不是更轻易。”
“所以最好混在其他东西里头叫福娘吃了,别叫人发现症候,只当她是突发时疾。”玉娘是经历过测过敏源的,世上各人对过敏的东西各有不同,只要自己不说,医生一个个找起来也难。
“可到了长安,福娘必定被锁在后院,重重包围,谁能近得了她的身。”此事关于福娘安危,李妈妈思前想后,寻查着遗漏。
玉娘一拍掌,轻笑道:“妈妈忘了,咱们长安那儿,不是没有人脉。”
“哎呀!”李妈妈的眼睛终于也亮了起来,“差点忘了,咱们五姐夫也是长安人士啊!”
作者有话说:
嘶——玉娘听得牙疼,谁是你姐夫?之前跳脚骂他烂屁股遭瘟猢狲的是谁?
啧啧啧,李妈妈的变脸功夫,她还有的学啊。
冒险
腊梅巷子口对面大树下,陶叔谦已经换了一身青布长衫,头上葛布巾,背负蓝布袋,一脸焦急的望着内里,等着福娘出来。
为了避免旁人认出他来,陶叔谦还特地戴了一顶宽檐草帽,低低的遮住上半张脸,所幸午时正是吃完中饭打盹的时候,十街上人懒得做生意,这会都待在家里或坐或卧,经过的人少之又少,私奔计划总算没有开头就结尾。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陶叔谦盯着巷子口许久,脚也站得发累,腰也背得发酸,胸膛里的那颗心更是沉沉的往下坠,这都等了半个多时辰了,福娘怎么还不出来?
该不会……她后悔了吧?
陶叔谦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就使劲的摇晃否定,不会的,福娘不会是那样的人,他说服着自己,再等等,许是家里人盯着跑不开,毕竟她妈妈难缠。
又等了好一会儿,街面上连一个人影都见不着的时候,腊梅巷子里才突然冒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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