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干脆点起炭盆,将房间门窗关了,福娘持箫静静吹上一曲,撇去前奏的琵琶和其他乐器,单只箫声悠然,众人饮酒品糕,即到末尾处,忽的就听见楼下吆喝推桌碰椅之声,杂乱非常,扰了清静。
“这可真是,”陶叔谦都抱怨了一句,“哪来的声响,如此烦人。”
大家开了房门,才听见底下不是吵架,隐约还有动刀兵的声响,一楼散座客人有些跑到楼上躲避,慌张道:“是县城的捕快衙役们,他们来了说要在这儿抓贼人。”
“哎呀,武掌柜是贼呀!”谷博惊讶道。
“不是,不是,是他手底下的伙计,武掌柜哪里能是贼呢,那伙计看见捕快过来就想跑,结果喝多了酒,没跑几步就被摔在桌边纠按到了底下,现在捕快们正去他房中搜检哩。”底下跑上来的人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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