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替康逢也喝一杯酒,康逢按下他的手,“虽然我没读过,前半生只在山河里头厮混,但也会上一句成语,破釜沉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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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猜着了吗。”
这算什么?
谷博拍着他肩膀,“老康你就是说不出来也别硬答一个,噢,我猜着了,你小子是来骗酒喝的对吧。”
康逢不解释,只顺着谷博给他倒满的酒杯一饮而尽,坐对面的玉娘朝他举杯,陪了一杯,她已经听出康逢话里的意思,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自己这计划里最难的一步总算是成了。
谷博和康逢都没有叫花娘,如此顺序就又到了对面,玉娘也不讲她那拿手的笑话,许是接连几杯酒喝得有心人惆怅,她便说了一个故人贾淳,四个字就轻松过关。
李大诗人那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名传千古,也成功安慰了穿越来此的玉娘,毕竟虽然物是人非,可照着自己的,仍是家乡那轮月亮。
过了玉娘便是那对让人不忍直视的情侣了,福娘摘了花瓶里插着的菊花,先说了一句今夜菊盛开,陶叔谦便亲亲热热接了个人常在。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含笑,把个坐在上首的陶仲宾看的直皱眉,六巧趁机只喝了半杯混过去了。
陶仲宾拍拍手就打断了话题,也不喝酒,只道:“这个有什么好玩的,我觉得老谷说得对,文绉绉的,我们又不写文章,学书生做什么,要是老钱在,说不定他还喜欢,我看呐,还是划拳有趣。”
陶仲宾是今天宴席的东家,他既然这么说,众人只好换了话题,玉娘看福娘神情有些黯淡,就挪过去笑道,“大家不饮,你们两个对饮好了,我做令官准了这个规矩。”
陶叔谦和福娘也有这个心思,玉娘起哄没几句,两人就羞答答举起酒杯,碍着陶仲宾在场,没敢互相对饮,只同时举杯,暗自互看了一眼仰脖喝下。这也算交杯酒了吧,福娘心想,只觉着那酒又香又甜哩。
陶仲宾看着闹心,等散场时,他便询问起六巧,“那个叫楚楚的,就是酒楼里那对姐妹花,你和她说过没有?”
六巧为难道:“谈嘛是谈过了,可陶老爷,她也不好说服嘞,人家说了,自己是想找个客人嫁过去的,当大当小嘛无所谓,但是一定要接过去,不然就宁愿不做这个客人,倒是她阿姐愿意答应。”
“瞎讲,她姐姐什么岁数,你算算年纪差。”陶仲宾有些不高兴,“是不是你没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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