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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仅仅是这样看着她,身下就肿硬得不行。
可无关情欲,余暮就是他的糖,而她给予的回应就是温水,浸透融化后慢慢融化在他的呼吸里,化成甜腻的糖浆顺着他的血管流淌,足够将他的四肢百骸都染上了甜意,这是性爱补馈不了的满足。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室内,影色淌过余暮面庞的线条,薛谨禾深处食指悬在她眼皮毫厘之上,虚空中勾画十八岁自己隔着隔墙错失无数次的这双眼睛。
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怀里的少女突然翻身更加贴近他,双手潜意识地勾上男人的脖颈埋了埋,梦呓嘤咛了一句什么。
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衣料下蜿蜒的旧疤。
薛谨禾的喉结重重滚动,俯身把她拥得更紧。
从她的眼皮开始亲吻,湿濡的触感一点点往下,唇缝停留在那偏粉褐色的痕壑时动作格外轻柔,如同沙漠旅人跪吻来之不易的甘泉。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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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可以接猫出院的通知。
余暮前一天晚上兴奋得一直睡不着觉,被某个男人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天将亮,后面直接昏阙强制睡觉。
天啦噜。
她只想做一条咸鱼,现在快被蹂躏成一条死鱼了。
果然前段时间的禁欲都是假象,她还真以为坏男人改吃素了。
事实证明凶兽可能有的时候会吃点草换换口味,但绝对改不了嗜荤的本性。
宠物医院里,余暮给每个照顾过小猫的医护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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