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底线总是不断被他刷新下限,习惯了……
余暮是真的一整天没怎么和薛谨禾说话,不过也不是真的完全不搭理他,男人磨得紧了她也应付两句,“嗯”“啊”“好”反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
薛谨禾知道她在生气昨晚自己的放纵,光是道歉哄人就快把嘴皮子磨烂了,什么亲亲宝贝这些都是常态了,到后面说惩罚自己跪键盘跪榴莲,要是余暮能消气让他去跪刀子都行。
但是余暮就是不买账,他说什么她都“嗯嗯嗯知道了”,然后自己玩自己的游戏,薛谨禾想让她骂自己两句都没辙。
他真卸了键盘跪在她面前,然后得到她凉飕飕的一句,“这是我买的定制限量款键盘,你要是把键轴跪坏了就分手。”
一句话吓得薛谨禾不敢忙活了,好在她冷硬归冷硬,他想要抱她还是不会被拒绝的,后来就干脆沉默退化,紧贴在她身边一言不发等她消气。
后来余暮和周茵音玩游戏,他抱着她看ipad上的电子文件,沉思间手已经肌肉记忆地从衣摆里探了进去,掌心触碰到绵乳的一瞬间薛谨禾才意识过来,垂头和她早已怒嗔横生的双眸对上。
然后他就连人带平板全被丢出了房门外。
薛谨禾心虚地捡起地上的ipad又打开房门贴到了余暮的身边。
把她提到自己的怀里紧搂,注意到她手机屏幕中显示对局话筒是开着的,就凑到她耳边压着声线,语气带着笑意,“对不起宝宝,老公好像得了肌肤渴切症,一会碰不到你就浑身难受发痒。”
耳边灼热的气息扑得余暮浑身发麻,她受不了了,关上话筒皱着脸骂骂咧咧,“薛谨禾!你烦不烦!身上痒了自己拿钢丝球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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