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可能又永远的,就算有,你也不可能一直喜欢一个人的。“叶梦然终于找到时月雨的一个错误,开心地说。
“从唯心主义的角度上来说,永远在真理层面是伪命题,但对于人心来说,是一个陈述句。自由意志可以有永远的定义。
“时月雨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但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叶梦然的瞳孔。
叶梦然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但很奇怪,每个字都深深印在了她的海马体里,直到多年后她都忘记不了。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炮友?”炮友这词还是在她去网站上看电影看到的,“同城约炮”她还好奇地上网去搜来着,得到答案后沉默了好久,但她又觉得如果不牵扯利益金钱关系的性爱不是炮友,那到底是什么呢?
“从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时月雨往她碗里夹了块鱼肉:“先别胡思乱想了,吃饭。”笨蛋,这就是所谓的恋人。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不是不负责,而是两人都还没准备好去承担责任,但是她会等,等她准备好了,等她愿意说“我愿意”的时候。所以,家常便饭的爱意是无法表达的。
“哦,我胸口疼……”叶梦然扯了一下薄薄的衣服,在柔软的布料也会碰到肿了的乳头,本就挺立的小樱桃难耐衣服的摩挲,她投去幽怨的小眼神。
“吃完了我给你看一下,抹了药就不疼了。”时月雨理所当然地说,似乎这件事不是她造成的。
叶梦然嘟着嘴,放了筷子,气愤的看着时月雨,任性地把脚搭在时月雨腿上,抱着胳膊要讨一个说法。
时月雨全当她在耍小性子,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她愿意看到这样的她,不会有顾及地展现自己的情绪和需求,她也放下手里的筷子,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拿起她的碗筷:“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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